十五字

季汉 亮厨 是个混邪。
亮中心什么都磕一口,喜欢季汉相府。
泥塑,龙塑,怪话,烂活。
很多旧文搬运,写的东西都很矫情。
别的都无所谓,主要是想找同好口嗨(×

【红楼换头】修盟好葛乔进相府

*红楼换头如题,与 @觉徒 太太开的脑洞,但写的很OOC。

*有后文,躺文档里两个月后咕了(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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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说葛乔去国离乡,舟中连愁带怨哭病了一场,自那日弃舟登岸时,便有丞相府打发了轿子并拉行李的车辆久候了。这葛乔常听得父亲说过,他叔父家与别家不同。他近日所见的这几个侍从,已是不凡了,何况今至其家。因此步步留心,时时在意,不肯轻易多说一句话,多行一步路,惟恐被人耻笑了他去。自上了轿,进入城中,从纱窗向外瞧了一瞧,心中自是纳罕,原说是江陵侯一把大火烧尽了蜀中元气,不过几年光景,其街市之繁华,人烟之阜盛,自与别处不同。又行了半日,忽见街北蹲着两个大石狮子,三间兽头大门,门前列坐着十来个华冠丽服之人。正门大开,却只有东西两角门有人出入。正门之上有一匾,匾上大书“敕造丞相府”五个大字。葛乔想道:这必是季汉丞相之长房了。那轿夫抬进去,走了一射之地,将转弯时,便歇下退出去了。来人自扶葛乔下轿,葛乔看去,只见三人皂衣服带,具是相府官吏的形容,一者面容清癯,然眸光精闪,足掩病弱之气。一者身姿直拔,眉清目肃,严整沉默,观之可敬。一者俊眼修眉,顾盼神飞,文彩精华。葛乔正不知如何称呼,为首的那个只携了他的手上下细细打量,笑道,“某是令尊长史,令尊已候您多时了。这位是侍中董休昭,这位是侍郎费文伟,公子叫我王连就好。”葛乔想了一想,只口称“王长史”,后而一一见礼,那厢闻言又是展颜一笑,回礼不提。

这葛乔原在江东即从长兄口中听得过这费祎的名声,这会子不由多看他两眼,费祎亦是盈盈笑而还礼。言罢引路,王连落他半步,同列而行。诸葛乔扶着王连的手进门,却听费祎在后笑嘻嘻地咬耳朵道,这却是个乖巧的呢。顷刻“哎呦”一声低呼,想是董允不轻不重地敲了他一下子,王连神色如常,葛乔颊上却有些飞红了。他们几个其后自有人随侍,一一低眉静立,未有出声高言之人。府中书佐官吏步履具疾,却也从容安重。听闻平日里即是千石大员至此,过相府亦需匆匆趋庭。——莫说平日,今个来接他这公子的,有朝中显位,有天子近臣,更个个兼之丞相的属官亲信。葛乔心中暗道,常听人说他这嗣父权倾朝野,今日可见此言非虚了。

葛乔环视其府邸,只过了小小的三间厅,厅后就是后面的正房大院。正面五间上房,皆严整端丽,两边穿山游廊厢房,多杂植松柏桑木之属。至台矶之上,立着几个青衣小吏,一见他们来了,便忙都笑着揖礼,说:“刚才丞相还念呢,可巧就来了。”于是蒋琬亲为他打起帘笼,一面听得人回话:“乔公子到了。”

葛乔方进入房时,只见众人簇着一身量高拔的奇雅男子迎上来,葛乔便知是他过嗣的叔父。方欲拜见时,早被他一把扶住揽在怀里。葛乔见他亲厚,又想起江东的亲父长兄,一时百感萦心,哭个不住。一时众人慢慢解劝住了,葛乔方拜见了葛亮。此即乔父葛瑾之亲弟,季汉丞相诸葛孔明是也。当下葛亮一一指与葛乔:“这是张君嗣,这是邓伯苗——你在那边也见过的;这是蒋公琰——。”葛乔一一拜见过,果然是霁月光风,满堂流彩。葛亮又说:“请绍先阿广他们来。今日远客才来,可以不必往宫中军中去了。”众人答应了一声,便去了两个。

…………

葛乔忙起身迎上来见礼,互相厮认过,大家归了坐斟上茶来。不过说些葛瑾如何应命嘱托,葛乔如何渡江行路,问过家中大人安好。不免孔明又伤感起来,因说:“我这些兄弟,自幼披草莱,弃坟墓,所依恃者独有你父,今日一旦各事两地,连面也不能一见,今见了你,我怎不伤心!”说着,搂了葛乔在怀,几欲落下泪来。众人忙都宽慰解释,方略略止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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